高等职业教育需要正确合理定位
摘 要：高等职业教育肩负培养生产、建设、管理、服务第一线具备综合职业能力和较全面素质的高等技术技能人才的重任。历史和现实都表明，高等职业教育具有高等性和职教性双重属性，结合对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的学习和理解，从习近平总书记关于高等教育的讲话中落实高等职业教育的高教性要求，把习近平总书记对职业教育的指示和国务院有关职业教育的要求落到实处，建设中国特色高等职业教育。
关键词：高等职业教育；定位；高教性；职教性
项目来源：该文为全国高职教育研究会2017年度重点研究课题“中国特色高等职业教育话语体系研究”（GZYZD2017001；主持 人：周建松）的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周建松（1962-），男，浙江海宁人，浙江金融职业学院，党委书记，教授，全国高职教育研究会会长。
一、历史和现实都表明，高等职业教育具有高等性和职教性双重属性。
关于高等职业教育的历史，学术界和教育界的认识较为一致，即我国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是与改革开放同步的。一般而言，人们将我国当代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分为五个重阶段，即创建与探索阶段 （1980—1993 年），调整与规范阶段（1994—1998 年），规模与扩张阶段 （1999—2005年）、示范与改革阶段 （2006—2009年） 和转型与创新阶段 （2010年至今）。
1．创建与探索阶段 （1980—1993年）小平同志早在1978年4月就指出，“整个教育事业必须同国民经济发展的要求相适应，应该考虑各级各类学校发展的比例，特别是扩大农业中学、技工学校的比例”。但坦率地说，就我国高等职业教育发展而言，基本上走的是一条办学实践先于政策引导，地方行动快于教育部部署的试办之路。根据陈英杰的回顾，我国第一家高等职业院校——金陵职业大学是由南京市率先在1980年8月 27 日创办的，1980 年 8 月 29 日 《人民日报》 对此做了报道，全国各大报刊相继转载，从此翻开了中国高等职业教育的首页。到了 1982 年全国人大五届五次会议指出，“要试办一些花钱少、见效快、不收学费、学生尽可能走读、毕业生择优录用的专科学校和职业大学”的时候，江苏省高等职业院校已达四所，在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里，基本上是政策引导与办学实践交织在一起，逐步形成了地方举办、扩展全国，短期职业大学为主的高等职业教育格局。
2．调整与规范阶段 （1994—1998年）这一阶段，我国的高等职业教育首先面临着所谓“分流”的挑战，甚至上升到了教育部 （国家教委） 部署的高度，期间高等职业技术教育战线的同志们做了积极努力和争取，以后高等职业教育才真正确立。1993 年，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布了《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其中明确指出“职业技术教育是现代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各地要积极发展多样化的高中后教育，对升入高等学校的普通高中毕业生进行职业技术培训”。1995年国务院印发关于 《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的实施意见》 时重申，要“积极发展多样化的高中后职业教育和培训，通过改革现有高等专科学校、职业大学和成人高校以及举办灵活多样的高等职业班等途径，积极发展高等职业教育”，这就是所谓的“三改”，后来再加上“仍不满足时，经批准利用少数具备条件的重点中等专业学校改制或举办高等职业教育班等方式来补充”，加起来俗称“三改一补”。此后又进一步调整明确，今后职业大学不再改名高等专科学校，至此，关于高等职业教育的定位基本明确，即高等职业教育是在高中阶段教育基础上实施的职业教育，它是职业教育的高层次，是高等教育的组成部分。1996 年国家颁布了《职业教育法》，更直接规定，职业学校教育分为初等、中等、高等职业教育，高等职业学校教育根据需要和条件由高等职业学校实施，或者由普通高等学校实施。1998年《高等教育法》也明确规定，本法所称高等院校是指大学、独立设置的学院和高等专科学校，其中包括高等职业学校和成人高等学校，至此，我国高等职业教育真正在高等教育中确立了自己的政策和法律双重地位和身份。
3．规模与扩张阶段 （1999—2005年）在我国高等职业教育发展史上，1999 年是非常重要的一年，其中的“六个一”，即一个决策、一个计划、一个决定、一个意见、一个委员会、一个制度，奠定了我国高等职业教育规模扩张和大发展的基础，所谓一个决策就是国家做出了推进高等教育大众化的重要决策，其中大力发展高等职业教育是重要内容之一。一个计划就是国务院批转教育部制定的 《面向 21 世纪教育振兴计划》，该计划强调了发展高等职业教育的重要性，认为“积极发展高等职业教育是提高国民科技文化素质，推进就业以及发展国民经济的迫切需要”。一个决定是国务院在 6 月召开了第二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颁布了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该决定明确提出，要大力发展高等职业教育。一个意见就是教育部和国家计委联合下发的 《试行按新的管理模式和运行机制举办高等职业技术教育的实施意见》，该意见鼓励多渠道更大规模举办职业技术教育。一个委员会，就是教育部成立了全国高职高专人才培养工作委员会，负责制订基本文件，加强规划及组织科研等工作。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一个制度，即教育部做出了授权省市自治区人民政府审批专科层次高等院校的制度，并统一名称为XX职业 （技术） 学院。到2004年教育部下达的 《关于以就业为导向，深化高等职业教育改革的若干意见》，不仅统一了高等职业教育这个称谓，而且明了高等职业教育特色发展的方向，即以服务为宗旨、就业为导向、走产学研相结合道路，培养社会主义现代化生产建设管理服务第一线的高素质技能人才。
4．示范与改革阶段 （2006—2009年）2006 年，注定是我国高等职业教育发展中极为重要的一年，其从面上和点上，对高等职业教育做了重要决策部署。从面上看，教育部下发了《关于全面提高高等职业教育质量的若干意见》，《意见》明确，高等职业教育是高等教育的一个类型，强调了提高质量的重要性和路径，特别是关于校企合作、工学结合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以及以专业建设为龙头，半年顶岗实习等理念迄今仍深入人心。从点上看，教育部、财政部为贯彻《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教育的决定》，启动实施了国家示范性高等职业院校建设计划，发布了《教育部 财政部关于实施国家示范性高等职业院校建设计划 深化高等职业教育改革发展的意见》，围绕提高示范院校整体水平，推进教学建设和教学改革，加强重点专业领域建设，增强社会服务能力，创建共享型专业教学资源库等方面，在全国遴选一百所在领导能力、综合水平、教育教学改革、专业建设、社会服务五领先的学校进行重点建设，成为高职教育领域改革的示范、管理的示范和发展的示范，引领高等职业教育创新发展，以后国家骨干高职、省示范等项目相继实施，高等职业教育得到大发展。
二、5．转型与创新阶段 （2010年至今）2010 年，也注定是影响我国高等职业教育转型定位和创新发展的重要年份，党中央国务院召开了全国教育工作会议，颁发了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与发展规划纲要 （2010—2020年）》，其中明确提出到 2020 年，要形成“适应发展需求、产教深度融合、中职高职衔接、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相互沟通”，体现终身教育理念，具有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2014 年，国务院召开了职业教育工作会议，颁发了 《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职业教育的决定》 和 《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规划 （2014—2020年）》，进一步强调了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阐述了高等职业教育在现代职业教育体系中的重要地位。教育部也出台了一系列举措，推动职业教育创新发展、提高质量，推动中职高职衔接和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尤其是 《高等职业教育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15—2018年）》的实施，对中国特色现代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更将产生有力推动，高等职业教育更多增添了职业教育的成份和色彩。
三、从习近平关于高等教育的讲话中落实高等职业教育的高教性要求。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了治国理政的新理念、新战略、新思想，对发展中国高等教育也指出了一系列重要指示，对高等学校的总体定位、党的建设、教师队伍建设、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对贯彻全员、全方位、全过程育人都提出了明确的要求，高等职业教育做为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和重要类型，必须认真抓好落实。
正确把握习近平总书记对高等教育的总要求，落实四个服务。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高等教育是一种社会存在，不同社会制度决定着不同教育发展方向，我国高等教育发展方向要同我国发展的现实目标和未来方向紧密联系在一起，为人民服务、为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服务、为巩固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服务、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脱离了这个最大实际，高等教育失去了根本，就很难办好。我们理解，总书记这一论述，带有根本性和大局性，为人民服务，这是高等教育办学宗旨，这与总书记一贯倡导和坚持的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高度一致的；为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服务，这是我国高等教育的职能和使命决定的，也是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的基本要求，也表明高校的领导体制必须与党和国家的整体体制高度一致；为巩固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服务，这表明了我国高等教育人才培养工作的直接目的，也体现了我们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要求，更要求当代大学生必须坚持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制度自信、理论自信和文化自信，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这是我党的中心工作，表明高等学校必须围绕中心、服务大局，以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社会服务，文化传承与创新、国际交流合作等工作，推动改革和社会主义现代化服务。
2．正确把握习近平总书记对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的要求，做到四个坚持不懈。办学的方向看起来简单明了，事实上，在事关办学方向的许多具体问题上，我们确实还存在不少问题和挑战。在一些高校中，言必称西方，教材用国外原版等情况相当普遍，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情况也不是个别现象，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冲击也还不小，高校在和谐稳定上面临的挑战也十分突出，我们必须从具体的问题上着力解决好办学的社会主义方向问题：
第一，坚持不懈传播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总书记指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最早是在高校知识分子、青年学生中进行的，陈独秀、李大钊、李达等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主义者都把高校作为阵地，在历史和人民的选择中，马克思主义成为我们立党立国的根本指导思想，也是我国高校的鲜亮底色。正因为这样，高校要把加强马克思主义学习研究宣传作为重要职责，让马克思主义主旋律唱得更亮，继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
第二，坚持不懈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贯穿教书育人全过程是高校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使命所在。因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当代中国精神的集中体现，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利于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因此，我们必须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贯穿于办学育人全过程，弘扬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并加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加强党史、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教育，加强国家意识、法治意识、社会责任意识教育和民族团结进步教育、国家安全教育、科学精神教育。
第三，坚持不懈促进高校和谐稳定。总书记强调，我们要从国家政治安全和意识形态安全的高度，认清维护高校和谐稳定的重大意义，把高校建设成为安全团结的模范之地。具体地说，一是要秉持尊重差异，包容多样的态度，在多元中立主导，在多样中谋共识，在多变中定方向，让一切有益思想文化的涓涓细流汇入意识形态的浩瀚大海。同时要注意辨析甄别、过滤进化，加强管理、保持警惕、有效防范；二是要培育理性平和的健康心态，引导教师静心从教、学生静心学习，引导师生正确认识义和利、群和己、成和败、得和失，不断提升心理健康素质。
第四，坚持不懈培育优良校风和学风。总书记指出，校风和学风如何，既影响和决定着也反映和体现着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水平和成效，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基于高校而存在的。正因为这样，培育优良校风和学风，是办学方向的重要和直接的体现，要引导学生把做作为主要任务，使学习过程成为锤炼心态的过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必须同鼓励学生端正学风、严谨治学统一起来，让学生在刻苦学习中树立科学精神，锤炼品行情操。
3．正确把握习近平总书记对提高学生思想政治素质的要求，把握四个正确认识。总书记指出，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必须围绕学生、关照学生、服务学生，不断提高学生思想水平、政治觉悟、文化素养，让学生成为德才兼备、全面发展的人才。对此，总书记早在 2014 年在与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时，就明确提出了“勤学、修德、明辨、笃实”的要求，并做为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具体要求，在本次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总书记又提出了更加具体的要求，即四个正确认识：
第一，正确认识世界和中国发展大势，尤其要引导学生从社会主义思想源头和历史演进中，从我党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历史发展和伟大实践中，认识和把握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必然性，认识和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必然性，不断树立为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而奋斗的信念和信心。
第二，正确认识中国特色和国际比较。尤其是对我们的道路，我们的人民民主，我国实行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我们的改革开放政策以及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和党的建设领域的情况，必须以事实理直气壮讲、深入透彻讲，帮助学生在国际比较中坚定信心。
第三，正确认识时代责任和历史使命。必须通过我们的工作让学生正确认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并积极参与这个伟大历史进程，为之做出积极的贡献，把中国梦、国家梦、民族梦和每个人的梦结合统一起来。
第四，正确认识远大抱负和脚踏实地。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既要教育引导青年学生立大志，同时，也要引导学生把远大志向变成现实，把远大抱负落实到实际行动中，鼓励学生积极乐观、志在四方、到基层去，到西部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做成一番事业，做好一番事业。
4．正确把握习近平总书记对加强高校师资队伍建设的要求，抓好四个相统一。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就高校教师队伍建设发表过许多重要论述，并提出了明确要求。在同北京师范大学师生座谈时，他就明确要求，我们的高校教师要有理想信念，要有道德情操，要有扎实学识，要有仁爱之心。在同北京八一中学师生座谈中，总书记又明确要求，广大教师要做学生锤炼品格的引路人，做学生学习知识的引路人，做学生创新思维的引路人，做学生奉献祖国的引路人。在本次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总书记又进一步强调，高校教师要成为先进思想文化的传播者，党执政的坚定支持者，更好地担起学生健康成长的指导者和引导人的责任，具体要把握如下四个相统一：
第一，坚持教书和育人相统一。教师不能只做传播书本知识的教书匠，而要成为塑造品格、品行、品位的“大先生”；既要当好经师，更要当好人师。
第二，坚持言传身教相统一。关于这一点，我们学校在办学几十年实践中，始终倡导要培养育人高师、教学名师、实践能师，并要弘扬学术大师，尤其是与打造专兼结合、双师组合、机制融合的教学团队的理念和思路也应该是一致的。诚然教师不仅要重视言教，更要重视身教，努力做到言行一致，以自己的模范言行举止为学生树立榜样。
第三，坚持潜心问道和关注社会相统一。高等学校的教师既承担着人民教师教书育人的神圣职责，同时也怀着心系天下的知识分子情怀，也肩负着专家学者探索真理的责任。因此，要正确把握自己的角色和使命，正确处理人民教师、知识分子、专家学者的关系，在履行好教书育人角色的同时，心系天下、探索真理、关注社会，以家国情怀关注社会现实，在实践中汲取养分、丰富思想，坚持讲台纪律，潜心钻研学问。
第四，坚持学术自由和学术规范相统一。高校教师要正确把握学术研究与教书育人的关系，既要坚持学术自由，提倡学术争鸣，鼓励学术创新，同时，必须强调学术规范，尤其是教育教学工作，必须做到对国家负责、对社会负责，对学
生负责，给学生以正能量。
5．正确把握习近平总书记对高校党建和党风廉政建设的要求，落实主体和第一责任。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了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其中全面从严治党是重要内容，也是重要保证，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加强党的建设是办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高等学校的重要保证，为此，我们必须认真贯彻落实中国共产党章程，认真贯彻 《中国共产党普通高校基层组织工作条例》《关于坚持和完善高等学校党委领导下校长负责制的实施意见》，加强高校党委、院系党总支和基层党支部建设，增强基层党组织政治功能，发挥教师党员和学生党员先锋模范作用，努力使教师党员成为教书育人楷模，学生党员成为成才成长典范，全面激发党建工作正能量，要切实抓好高校党风廉政建设，为学生成才成长营造风正气清的环境，真正把党委主体责任、纪委监督责任、党委书记第一责任、分管领导班子一岗双职责任和党政班子齐抓共管责任落到实处。
三、把总书记对职业教育的指示和国务院有关职业教育的要求落到实处
1．落实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对职业教育的重要指示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对职业教育高度重视，做出了一系列重大决策部署，2014年6月，在全国职业教育工作会议召开前夕，总书记就我国职业教育发展做出了417字的重要指示，指示明确了我国职业教育的地位，发展方针和工作要求，总书记指出，职业教育是国民教育体系和人力资源开发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广大青年打开通往成功成才的重要途径，肩负着培养多样化人才，传承技术技能，促进就业创业的重要职责，必须高度重视，加快发展。这给了职业教育最基本的定位，也是中国特色职业教育发展的重要指示；既是国民教育体系之范畴，也是人力资源开发之路径，更是青年成功成才之路，三大内涵既深刻、又具体，对各级各类学校和政府部门是重要遵循。习近平总书记在批示中明确要树立正确人才观，指出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指明了职业教育的质量观，尤其是总书记提出要弘扬劳动光荣、技能宝贵、创造伟大的时代风尚，营造人人皆可成才、人人尽展其才的良好环境，这对提高职业教育的社会地位，增强职业教育的吸引力十分有益，有利于职业教育的健康稳定和可持续发展。总书记在批示中提出，要坚持产教融合、校企合作，坚持工学结合、知行合一，这为职业教育的办学体制机制建设指明了方向。产教融合是一个深刻的理念，校企合作是一个重要载体，工学结合是人才培养重要路径，培养知行合一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是职业教育的育人方向和目标，我们应当落到实处。总书记在批示中对职业教育确立服务发展，促进就业的方向，对各级党委政府的要求，对支持农村地区、民族地区、贫困地区加大职业教育支持力度的要求，体现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共享发展的要求，以及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值得每个职教人，每所职业院校深刻领会并切实践行，以促进人人成才、校校成功。
2．以 《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职业教育决定》和 《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规划》 为依据，落实高职教育定位2014 年全国职业教育工作会议期间，国务院下发了《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国发[2014]19 号），决定对今后时期我国职业教育发展的方针政策和体制机制做了重大部署，与此同时 《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规划 （2014—2020 年）》也正式印发，《决定》第五条创新发展高等职业教育明确指出专科高等职业院校要密切产学研合作，培养服务区域发展的技术技能人才，重点服务中小企业的技术研发和产品升级，加强社区教育和终身学习服务，这给当前占中国高等教育“半壁江山”的高等职业教育给出了一个明确而清晰的定位。高等职业教育既是类型，也有层次，当前我们处在专科层次，其重心是培养技术技能人才，面向区域和行业中小微企业，以此来确定专业布局和结构，做好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社会服务等工作。《规划》 对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框架、层次结构、任务要求都做了部署，《规划》明确提出要优化高等职业教育结构，推进高等学校分类管理，引导一批本科高等学校转型发展，加快高等职业教育改革步伐，鼓励举办特色学院，这给各高职院校创新发展提供了探索空间和发展余地，有利于各高职院校办出特色和水平。
3．贯彻 《高等职业教育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15-2018年）》，推动高职院校创新发展为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于职业教育的一系列决策部署，教育部组织了 《高等职业教育创新发展行动计划 （2015—2018 年）》（以下简称《行动计划》）。《行动计划》围绕创新发展这个主题，就高等职业教育综合改革、结构优化、提升
质量、强化管理做出了系统部署，并明确了 32 项任务、65 个项目，设计了推动各地创新发展高等职业教育的主要抓手，对高等职业院校而言，下列问题值得重视。
一是积极开展优质学校建设。《行动计划》 明确指出，坚持以示范建设引领发展，鼓励支持地方建设一批办学定位准确、专业特色鲜明、社会服务能力强、综合办学水平领先，与地方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契合度高、行业优势突出的优质专科高等职业院校，通过重点支持和建设，持续深化教育教学改革，大幅提升技术创新服务能力，实质性扩大国际交流合作，培养杰出技术技能人才，增强专业教师和毕业生在行业企业的影响力，提升学校对产业发展的贡献度，争创国际先进水平。对此每个学校要抓住机遇、积极建设。
二是提升专业建设水平。《行动计划》 要求专科高职院校要凝炼专业方向、改善实训条件、深化教学改革，整体提升专业发展水平、支持紧贴专业发展、校企深度合作、社会认可度高的骨干专业建设。专业建设是高职教育的龙头，必须注重社会、区域和行业需求，不断优化和完善布局，调整和落实定位，切实提高水平，努力建设一批规模较大、实力较强、条件较好、社会认可度高的优势专业和若干具有不可替代和技术技能积累的优势专业。
三是切实加强双师型教师队伍建设。《行动计划》 明确要求，围绕提升专业教学能力和实践动手能力，健全专科高等职业院校专任教师的培养和继续教育制度，同时 《行动计划》 对高职院校师资队伍建设提出了具体要求，做为高职院校既要培养和造就名师和学术带头人，专业带头人，更要在专兼结合、双师组合、机制融合的双师型教学团队上下功夫，以推动高职教育人才培养质量的有效提升和办学治校水平的全面提高。
四是积极推进高等职业教育创新发展。根据行动计划有关精神，要积极推进高职院校在探索现代学徒制培养、混合所有制改革、集团化办学、国际合作交流、文化传承与创新传播等方面积极作为，为服务“一带一路”倡议和中国企业“走出去”战略、服务精准扶贫，服务工业 4.0 和中国制造2025，做出积极的贡献。总体而言，站在现代职业教育的视角，高等职业教育要面向区域、面向中小企业、服务行业培养多样化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同时要注重社区教育、农村教育和开展多层次立体化岗位培训，并积极探索中高职衔接，五年一贯制人才培养，努力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坚实人才保障。如何把握高教性和职业性双重特点和身份，并正确处理好各方面关系，切实提高办学治校水平，是一个大学问、一门大艺术，对各个学校党委和班子也是考验和检验，需要我们提高站位、加深理解、创新工作、积极实践。